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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要出去啦!我要跟涼平哥一起去!」敬多雙頰微紅的對宏宜說著。

「不行。」宏宜審議著企劃案,沒有抬頭的回答。

「哼,「我要出去啦!我要跟涼平哥一起去!」敬多雙頰微紅的對宏宜說著。

「不行。」宏宜審議著企劃案,沒有抬頭的回答。

「哼,管你!」語畢,敬多就要離開辦公室。倏地,被拉進溫暖的懷抱。

「我不准!」話落,宏宜用吻奪去敬多說話的能力,不讓他有機會去想要與涼平去談企劃的事。

「唔……」

涼平無奈的聽見裡頭的對話,每一次都是這樣,每當他要出去談企劃的時候,敬多就會跟宏宜要求他也要跟,但每次的情況到最後都是這樣,害他都要替他們掛上『請勿打擾』的牌子。

「啊……」

聽見裡頭越來越令人臉紅的聲音傳出,涼平趕緊將牌子掛上,滿臉通紅的離開。



「真是的,右典那傢伙,自己要談的企劃案居然臨時叫我來?到底誰是老闆呀?」慶太一臉不悅的關上電話,邊開車子前往目的地邊抱怨著。

「真是的,跟央登兩個人甜甜蜜蜜的就算了,居然要我幫他談企劃案?」將車子停在一旁,慶太走入餐廳。

說真的,他還真有點羨慕右典,畢竟他的戀情已經開花結果。他是真的很替右典感到高興,只是看到他們,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被自己傷的體無完膚的人。

「你到底在哪裡呢?」兩年了,整整兩年,毫無音訊,就像龍一說的,像蒸發了一樣。

看著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車子,行色匆匆的行人,慶太的心裡不禁感到無奈,世界上的人那麼多,但他要的,卻已經不在了。

還會不會有相見的一天?


「歡迎光臨!請問幾位?」門口的服務生禮貌性的問候著。

「不好意思,我等人。」涼平掃視著餐廳裡的人,沒有看見他要談論企劃案的對象。目光移到窗戶旁的位子,與慶太的眼神對上。

「涼平!?」慶太驚訝的站起身,朝著涼平走來。

看清楚那張臉,涼平心裡不由得感到一陣驚慌,急忙的轉身,跑離那家餐廳。

「涼!」慶太緊追在涼平之後,不斷的呼喊著他的名字。

跑!快跑!涼平的腦裡不斷的閃著這個訊息,雙腿越跑越快,卻依然甩不開後頭緊追的人。

「涼!不要跑了──」慶太大聲的吼著,他發現,涼平居然朝著快車道跑去!

沒有聽見慶太的叫喚聲,涼平失神的不斷奔跑,連交通號誌都已經變了顏色,卡車朝著他直奔而來──

『碰!』刺耳的碰撞聲,物體被撞的飛離地面,直直的落下。

「涼!」慶太一臉驚慌的跑到全身浴血的涼平身邊,雙手顫抖的快無法抱著他。

「你……」涼平欲抬起的手,卻還沒有碰到慶太的臉頰,又垂了下去。

你……為什麼在這裡?不要再出現了……

我都已經忘了你了……

「快叫救護車呀!快點!」慶太朝著路人大吼著,直到有人拿出手機撥出電話,聽見救護車的聲音從遠而近,他才稍微的鬆了心。

我終於又見到你了,這一次,我不想放手……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急診室外的燈亮的刺眼,紅色的光,在在的提醒著慶太涼平全身浴血的模樣。

「請問,你就是揚風企業的總經理?」和悅的男聲從頭頂上傳來,慶太不禁懷疑的抬起頭。

「是你?」慶太沒有好臉色的盯著宏宜看,「原來是你藏了涼平兩年。」

「我?」宏宜一臉驚訝的指著自己,搖搖頭,「不是我,是他根本忘的完全。」

「忘……?」

「還不都是因為你!」敬多又是一臉的淚水,「兩年前,涼平哥也是因為你出了車禍,現在呢?他又是為了你在垂死邊緣掙扎!你難道不能離他遠一點嘛!」

敬多抹了抹臉上的淚水,「你替他帶來的,除了痛苦還有些什麼?」

宏宜拍拍敬多的背,安撫著他的情緒,「就如你所聽見的,涼平兩年前出過車禍,一醒來他就什麼都不記得,喔,正確地說,他是不記得任何關於你的事。包括那天出意外的原因。」

「那天?」慶太疑惑地看著宏宜,「哪天?」

「就是他被你拆穿的那一天。」宏宜坐在慶太對面的椅子上,靜靜地看著慶太臉上的表情。

「我不知道這兩年,他有沒有想起些什麼,但是他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助手。」宏宜抬頭看著急診室的燈,「全靠他,風行才能這麼快速的擴展。」

「是嗎?」慶太哀傷的閉上眼。

他真的只能為他帶來傷害,屢次的相遇,只是造成更多的傷痕,那些的兇手就是自己。

明明想捧在手心好好守護,不受一絲傷害,卻每每被自己傷的無處可躲。

突然,急診室的燈熄滅了。

手術室的門打開,病床被推了出來。透過人群,慶太看見了涼平蒼白的臉色,心中一陣痛楚。

「謝謝,謝謝醫生。」只聽見宏宜對醫生道謝,朝著自己走近。

「醫生說,身體多處骨折,劇烈撞擊而內出血,現在情況已經好轉了。」宏宜拍拍慶太的肩膀,「去看看他吧。」

聽見宏宜的話,慶太搖搖頭,「不了,罪魁禍首是我,怕他見了,只會加重傷勢而已。」

「你很想見他的,不是嗎?去看看吧。」宏宜拍拍慶太的背,示意他站起身。

「我……」慶太一臉猶豫的表情。

「別想了,去看看他吧!」

沒有多想,慶太朝著涼平的病房前進。

1918號房-

病房悄悄地被打開了,慶太將關門的聲音降到最小。朝著病床上的涼平走去。

觸目所及的,看見幾乎全身纏滿繃帶的纖細兒人藏在厚重的被子下,臉色就如同被子上的顏色一般蒼白,沒有一絲血色。

慶太不忍心的摸著涼平的額頭,卻也是滿滿的白色繃帶。撫摸著細緻的臉龐,慶太悄悄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「對不起……」

「你對我說抱歉,有用嗎?」

聽見涼平的聲音,慶太驚訝的看著床上的人。不知何時,他已經張開雙眼,平淡地看著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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