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牽掛著的,不僅僅是留良,還有那殘存著的希望-他應該還活著的希望。

為了這些,父親才會一次次的被思念折磨著。

忍著自己牽掛著的,不僅僅是留良,還有那殘存著的希望-他應該還活著的希望。

為了這些,父親才會一次次的被思念折磨著。

忍著自己的慾望,不去探聽他的下落,就是為了要給彼此一個平衡,一個空間。

趴在桌子上,留良看著桌子上白色的帽子。這是今天遇到的那個人送他的,在帽子的邊緣小小的印著-Chiba Ryohei,他很清楚了,這個帽子的主人是誰。

究竟為什麼他給了自己這個帽子呢?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Keita,所以想留下一絲絲的訊息?

唉,怎麼樣子的猜測都沒有用,因為自己不是深陷在這個泥沼中的人。

「留良?你在看什麼?」拉開房間的門,慶太看見留良趴在桌子上,看著一頂帽子。

是白色的呢……自嘲的笑了笑,怎麼連看到這個都不由自主的去想到他呢?

「沒呀。」慌張的將桌子上的帽子收了起來,看著站在門邊的父親。

「你什麼時候有這頂帽子的?」好奇的多問了下。

「這……這是別人給我的。」他並沒有說謊,這真的是別人給他的。

「是嗎?那就沒事了。」關起房門,慶太退了出去。

他該說嗎?他應該要告訴父親……他的下落嗎?


涼平躺在床上輾轉反側,無法入眠,腦子裡盡轉著今天所發生的事、所遇到的人。

天下如此之大,怎麼會就這麼巧的遇上了慶太的兒子-松本留良。

只是,為什麼這個孩子是跟女方姓,而不是姓橘呢?是協議的一部分嗎?不、以慶太父親這麼重視傳宗接代的人來看,這是不可能的。

那,究竟為什麼他姓松本,又為什麼……幫他取了這個名字。

「我可以將它當成,你也牽掛著我的證據之一嗎?」

側躺在床上,涼平懷裡環抱著枕頭,將下顎靠在枕頭上,茫茫然的出了神……

『你……是不是橘寬的兒子?』

腦子裡還印著當初慶太驚慌失措的樣子。

『我…….涼平……我……』

當時自己憤怒的對著他喊:『為什麼不告訴我?』

受不了別人的欺騙,尤其是慶太他,居然隱藏了這麼重大的事情,還讓他呆呆的看著電視,替那位少爺感到開心。

因為他覺得結婚,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,兩個相愛、相識很久,了解彼此很多的人,一起攜手,宣示不會離開對方,不會放開這雙手。

很羨慕的,因為這是他無法得到的愛情。

而當初,要結婚的人變成了慶太,他那一份恭喜就不知怎麼的說不出口了。

他深刻的體會到了,那種情人要結婚,對象不是我的悲哀。能夠強求些什麼嗎?不行,因為他先天的條件就錯了-男性。

就因為是男性,所以這份愛情變得得來不易,這條路走起來倍感艱難。就因為他是男的,所以不能夠在慶太要離開他的時候,拉著他的手,對他大吵大鬧,上演一哭、二鬧、三上吊的戲碼。

因為,他是男的。

而很巧的,他的對象,也是男的。

為什麼,當角色變成兩個相同性別的人時,他們都必須被迫放棄一些愛情的權利?

只是單純的愛而已,為什麼一碰上禮教,一切都變了樣?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