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領著留良,涼平走到醫院的最後頭-靜謐無人的花園。手拍了拍堆滿落花的石椅,涼平坐了下來。

「你也坐下來吧。」

依言,留領著留良,涼平走到醫院的最後頭-靜謐無人的花園。手拍了拍堆滿落花的石椅,涼平坐了下來。

「你也坐下來吧。」

依言,留良拍了拍另外一張石椅,坐了下來,等待著涼平啟口契機。

「這已經是一件很久很久的事情了,」無奈的笑了笑,「呵,真沒想到還會有人來問呢……」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人。

「這件事情當初並沒有特別的轟動呀?你怎麼會記得呢?」留良對此感到疑惑,那時候,管家告訴自己,他們處理所有的一切都是低調,所以理應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些。

「我只是不小心看到,還有一些是這裡的護士後來告訴我的。」心虛的說了謊。

他不想告訴這個人真相,隱約可以猜到,這個年輕人是誰的孩子……畢竟他姓的是松本……

當初是慶太隱瞞了所有的事實,但他並不是笨蛋,他知道跟慶太結婚的女子,就姓松本。

天底下姓松本的人這麼多,他怎麼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就是呢?但,他還是不願放過這個機率。

「那天……好像是快要黃昏的時候吧?就看到一名男子急急忙忙的抱著一個身影跑了進來,連掛號都來不及,就緊急的送進急診室了。」撥了撥眼前的頭髮,涼平回想著過去的點點滴滴。

「當初負責那間病房的護士告訴我,」特意的加上這一句話,「男子整晚的守候在床邊,握著他的手,喃喃的不知說些什麼……」

「他看見有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,他鬆開了他的手,走了出去。似乎就像是老天爺安排好的,此時床上的人醒了過來。」

「他看見了什麼嗎?」

看他那一副急切的樣子,涼平笑了笑,「你想呢?」

留良閉口不語,他很清楚,那個人一定是聽到了些什麼,否則不會就將這得來不易的愛情給推出去。

「他究竟聽了多少,護士不清楚,所以他沒有全部告訴我。」又一個謊言,「只清楚的記得,男子發現了躲在門後的他,強壓下驚慌失措,哄著他回床上睡。」

「那,隔天他們就分離了嗎?」會這麼快嗎?留良感到疑惑。

偏了頭,佯裝出思考的樣子,「嗯……好像是的樣子。」

聽到此處,留良站起身,拍拍自己的臀部,「謝謝你告訴我這些,可以請問你的名字嗎?」

「我的名字?」涼平驚訝抽氣,「不用知道我名字,我只不過是偶爾來到這裡的人而已。我還比較好奇你的名字呢!」

「我?」留良呆愣的指了指自己,「我叫松本留良。」雖然感到疑惑,但他還是報上了自己的姓名。

留良?留良……

「你的名字……似乎有著特別的意義呢……」哀傷的色彩浮上的眼朣。

如果是慶太的孩子,他會不會給他取這個名字呢?留良,留良,『留涼』……

他可不可以解讀成為,這是慶太在思念他、在想如果他沒有離開的話……

「咦?你聽的出來呀?」留良頗為驚訝,他是第一個聽見自己的名字後,這樣問的人。

說起來也真的好笑,他的名字乍聽之下常常被人曲解,什麼『琉良』、『流梁』的,都出現過。

這麼準確的去猜到其中意義的,就屬他了吧?

「這是我父親取的,用我的名字……去思念他愛過的人。」說出自己父親癡情的一面,留良害羞的搔搔頭。

「你……」涼平緊張的猜測,緊握著留良的手臂,「你父親叫什麼名字?」

不會吧、難道就這麼巧?

「我的父親?」疑惑的看著他這麼著急的神色,「慶太,橘 慶太。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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