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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休二日的早晨,總是顯得特別的慵懶。大家辛苦了五天,利用週末假日的時間好好的放鬆,補充能源,下個星期再出發。

「媽,我回週休二日的早晨,總是顯得特別的慵懶。大家辛苦了五天,利用週末假日的時間好好的放鬆,補充能源,下個星期再出發。

「媽,我回來了。」涼平輕輕的擁抱著母親。

「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。」千葉母感慨的抱著這個五年不見的兒子。

「回來啦。」

聽見這一道聲音,涼平感到背後有涼風吹過,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。

「回來了。」朝著那個人點點頭,越過他們倆,走進自己的房間裡。

「這孩子……」千葉母無奈的搖搖頭。

「沒關係。」千葉繼父笑笑的點點頭。

「真的……沒關係。」一抹邪惡的笑容浮起。

進入睽違五年的房間,擺設依舊沒有改變。沒有染上灰塵,應該是母親勤於打掃吧。

「唉……」涼平坐在床上,摸著床頭的照片。

「爸……」照片上笑的慈祥的千葉父,涼平的手沿著笑容劃過一圈。

「你還在想他嗎?他都已經死了。」突然一道聲音插進,停下了涼平的思緒。

「你進來做什麼!?」涼平的眼冰冷的掃過那張令人厭惡的臉。

「不就是來關心我的兒子嗎?」帶著淫邪的笑容,緩緩的靠近涼平。

「兒子?你有把我當作是你的兒子嗎?」涼平鎮定的揚起笑容。

他不會再害怕了,當初就是因為太害怕,才會讓他對自己為所欲為!

「嘖嘖嘖,五年不見,越發標緻了。」色瞇瞇的手劃過涼平的臉蛋。

「去死!」涼平提起腳,朝著男人共通的弱點踢去。

「啊--」腿間的疼痛令男人大叫。

「該死!」沒有立即的倒下,千葉繼父爬起將要離開的涼平拉回。

「你放開我!」涼平用力的甩著手,卻甩不開牽制在腕上的手。

「該死的小孩!」用力的將涼平壓在身下,手用力的扯掉涼平單薄的襯衫。

「去死吧!」涼平隨手抓了個物體,朝著千葉繼父的頭上砸去。

“ㄆ一ㄤ--”玻璃碎裂的聲音。

涼平呆呆的看著手上的花瓶,看向繼父滿頭的鮮血。

「你……」話未說完,繼父已倒向另外一頭。

「啊!」涼平趕緊放開手中碎裂的花瓶,神智不清的站起身,朝著門外奔了出去。

「涼平-涼平!」千葉母朝著涼平奔離的背影大喊著。

涼平恍若未聞,死命的跑。

「不是我……不是我!這是他應得的……」

跑到一處草地,涼平跪在地上,喃喃的說著。

都是那個可惡的男人!如果……如果當初他沒有對自己做那些事,他今天就不會發生這種事!而自己,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……

涼平環抱著自己赤裸的臂膀,緩緩的閉起眼睛,想要遺忘那記憶久遠的惡夢……

不要再想了……那個人、那個人已經死了!

對!他已經死了……不會再來侵犯我了……

「啊--」涼平朝著無際的天空大喊著,喊去所有的痛苦。

不要了!那些痛苦都不要再來了---

糾纏著自己近乎十年的惡夢,終於結束了……

結束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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